無論她在或者不在,忘記或者沒忘記,變亦或者沒變,愛始終在最開始的地方,用永恒的姿態(tài),絕美傾城,……兩天后,莫梵亞趕來了,從機場走出來的時候,飛沙太大,沙粒迷住了他的眼,手插在風衣的兜里,卻始終無法拿出來去揉眼睛,只是任由眼睛澀到發(fā)疼,半空中,不知從哪里飄出來的老歌,悠蕩空曠,順著風,斷斷續(xù)續(xù)地飄了來,……你說吧,要我等多久把一生給你,夠不夠?背離了冥冥中的所有離亂中,日月依舊告訴我,你要去多久用一生等你,夠不夠……前世天注定悲與喜風雨里奔波著如今已蒼桑的你那去了的、斷了的、碎了的何止是一段兒女情所以生命的傳說里因為你已變得如此的美麗就讓我知道他知道天知道地知道你的心當我再次看到你,在古老的夢里落滿山黃花、朝露映彩衣我再次看到你,在愛的故事里起陣陣煙波你往那里去?……莫梵亞抬起頭,朔風拂面,淚水在眼眶里蘊了許久,卻只化成了唇邊流云般的微笑,天空遼闊無邊,如此寂寞,可是色彩卻依舊鮮嫩而繽紛。
首頁 » 文藝劇 » 野兰花
家辛酉
醬海兒·泣癸亥
梁乙
烏孫春彬·拓跋剛
公孫志剛·箴詩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