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冷的眼神對上我?guī)捉柝实哪抗?,于是對方換一只手捏住我的頭顱,同時松開掐住我脖子的那只手,他把我抬離了地面,然后用聽不出任何情感的語氣詢問我:你叫什么名字?越來越多的鮮血流到我的額頭上,這并不是我頭上傷口惡化帶來的,而是捏住我頭顱的那只大手流下的血水,血水與雨滴不斷滲透進(jìn)我的眼眶,血紅模糊的視野中我竟仍然能看清對方的面孔——那是野獸的表情,殘暴的、會吃人的野獸表情,心中驟然升騰的精神恐懼壓過肉體痛苦,于是我回答了他的問題:我叫阿里,你很想活著,不管以什么形式,對吧?我發(fā)現(xiàn),中年大叔的聲音嘶啞笨重,就像他根本不擅長人類的語言,就在這一刻,頭頂狂暴的雷云轟動,一道閃電劈下,剛好打在一分鐘前我躺靠的樹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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