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蝴蝶压低了声音,但我能够从它那几乎要卷起旋风的振翼频率中听出它的兴奋,隔日,就隔日 ,我带你去更高处瞧瞧,你知道吗?那蝴蝶故意拖长了语调 ,或许是想要吊我的胃口 ,又或者只是得意与夸耀的必要语气 ,我知晓通往辉光的路,也知晓那里的门向何处敞开,并且你我 ,尤其是你,恰巧留有钥匙,想来那也是你的女主人的某位立于门关的卫兵了,这算是一句货真价实的恭维话 ,我知道那蝴蝶会因此而感到愉快,实际上我说的及其敷衍,因为太阳的远去使我的视线重新回到了那身躯倒是比方才完整了许多,但伤疤也更狰狞的残余身上,他无法发出声音 ,也无法视物 ,而耳道的阻塞也几乎掐断了他知晓这场变故的最后途径 ,且他的触觉因疼痛而麻木,他想活着
刑偵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