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这个病蔫蔫的女孩甚至都不完全是那位也曾多次将他从生死线上拉回来的战友 ,至少这会儿她不是,她惶恐着打量四周的眼神让约翰意识到此刻占据这副躯体的是余莲花而不那个能吐着烟圈笑对生死的米娅,南非清早的阳光煦暖而不刺眼,约翰在基地硬化过的道路上缓缓地推着轮椅 ,而坐靠在轮椅上的余莲花则好奇地打量着远处的C-17和A-10 ,看到轮椅推来,不时有粗胚停下来冲着她行军礼 ,这让轮椅上的前公司文员有点不知所措 ,那只尚能活动的左手欲举又止 ,看起来就像一只无处安放的机械臂 ,约翰看出了余莲花的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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